“一百八十两,好,甚好。”江景乔笑了笑,看向赵东信,“赵大人呢?”

赵东信闻言抿了抿嘴,江景乔当众只问赵家人,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臣也表忠心一百八十两。”

“甚好。”江景乔笑着转身往回走,走到赵庸跟前道:“哦,本王差点忘了,三位赵大人现在每个月要给国公爷二十两养老银,他们都是清官,府里开销又挺大的,进献给朝廷后应当没钱孝敬国公爷了,这如何是好,朝廷再急也不能不让三位赵大人尽孝啊,不如从表忠心的银子里各扣去二十两给国公爷吧。”

赵庸被气的只觉得前面大臣的脑袋一下子变成了两个,他哪敢从表忠心的银子里再取走二十两来。

“不可,不可,国事要紧,再说老臣蒙陛下恩泽,有屋有田,吃穿无忧,不需要他们给银子。如今战事吃紧,银子还是供战事打仗要紧。”

江景乔闻言拱了拱手道:“国公爷,忠臣也,实在令本王动容。”江景乔说罢看向正德帝,“皇兄,国公爷大义,请皇兄恩赏国公爷。”

赵庸一听,心里有些安慰,起码赏点什么也能弥补一下。

正德帝笑道:“是该赏,你觉得赏什么好呢?”

江景乔笑了笑道:“国公爷高义,赏别的倒庸俗了,不如皇兄今日开个特例,赏国公爷今日坐着上朝,以沐皇恩。”

此话一出,赵庸黑了脸,他就知道江景乔不会那么好心。而金殿后排的赵宁德勾起嘴角,赵宁朗险些笑出声来,今日瞧着静王,竟然觉得有些亲切。

“好,来人,给国公爷赐座。”正德帝也不想赏,进献五百两,对于赵庸来说九牛一毛,赵家房产田产颇多,也不知怎么想的,如此大的家业竟然会让儿子们每个月再各交二十两给他,难道年纪大了喜欢敛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