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芷闻言寒声道:“小九,谁去取的药?”

此话一出,孙氏嘴哆嗦两下。

小九闻言回道:“是仁心堂的伙计送到府上的,接手的人只有贾妈妈。”

“王妃,老奴并不知道药里有什么胆子啊,您要相信老奴啊。”贾妈妈说着爬到床前,“夫人,您为老奴说句话啊,老奴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

赵清芷心里更多的是气愤,贾妈妈是院子里的老人,起初她以为上辈子是梦洁害她母亲染病,如今看院子里人很多都不干净。

“梦青,去请刑部的人来,拿贾妈妈去刑部问话。”

赵老太太一听急了,拍了两下桌子道:“什么都没问清楚,请什么刑部,家丑不可外扬,这点道理你都不懂吗???你母亲是怎么教你的??”

“祖母在和我说话吗?”赵清芷悠悠地看向赵老太太。

赵老太太闻言一口气顶在心口,可恨她孙子孙女没有一个争气的,害得她在一个庶子女儿面前忍气吞声。

“贾妈妈涉嫌谋害主母,这等大罪,还是请刑部的人来为好,不然我来审,可能府里得见血光,到时候您埋怨孙女处理的不公,岂不是有碍祖孙感情?”

赵老太太险些被气昏过去。

“你只管审来,若查出是哪个坏种要害死儿媳妇,我定饶不了她,必教她不是沉塘就是上吊。”

赵清芷要的就是这句话,毕竟她父亲还是赵庸的儿子,她不能现在就替她父亲和祖父明面上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