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冰想去亲亲夏音儿,可屋里这么多人,也只能在被子里偷偷抚摸夏音儿的手,看着不远处哭声嘹亮的孩子,嘴角也微微上扬。
夏音儿见韦冰看着不远处的孩子在笑,越想越气,尤其是信中那句老地方,就好比钢刀一般刮着她的心,一时悲愤起,用尽全身的力气坐起来,朝着韦冰便是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的屋里响起,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接生婆惊讶于一郡郡守被打,回过神连忙低头忙活起来,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丫鬟们也从震惊中回神不敢往床上看。
唯有夏母上前,语气急中带柔道:“音儿啊,事情总要听韦冰解释,先消消气,眼下动气伤了身子如何是好?再说,这么多人在呢,好歹给韦冰留点面子。”
夏音儿闻言背手擦去泪,虚弱地躺下道:“娘,让她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她。”
夏母闻言连忙给韦冰使眼色,韦冰想解释却碍于夏音儿刚分娩完身困体罚,不得已站起来,瞥见丫鬟奶娘偷偷看她的眼神不禁心生一股悲凉感,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没有适应寄人篱下的滋味。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韦冰内心凄楚地冒着雪去了书房。
此刻的王馨坐在桌子前,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豆泥般的灯,正出神时,窗户吱呀响了一起,引得她身子颤了颤。
“你又失败了。”黑衣人站在窗前悠悠道。
王馨站了起来,紧张地扶着桌边道:“我让人打听了,夏音儿今日分娩,韦冰她她走开。”
“是她走不开还是她对你没有感情了?”黑衣人冷声问道。
王馨闻言默默无语。
“上面等不了那么久了,你再搞不定韦冰,就等着给你哥哥收尸吧。”
王馨急道:“就算我和韦冰破镜重圆,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也不会听我的去做违背良心的事,你们扯着我家人不放,还不如找找韦冰其他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