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喝口水。”赵清芷见江景乔脸色不好,连忙倒了杯水。
徐清秋见状站了起来道:“殿下,要不要请个大夫?”
“没事,就是头有些晕,睡一觉补补就好了。”江景乔捏了捏眉心道。
徐清秋一听,很识趣道:“那殿下休息吧,我先告退了。”
赵清芷闻言将徐清秋送到门口,待回来时,便见江景乔提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怎么了?”赵清芷走近,只见纸上写了四句话:“一枝在北一枝南,妖氛未分不康宁,四周亦有折克求,莫要重蹈旧时辙。”
“这老太太到底是什么人啊?”江景乔说着看向赵清芷,“还记得府里有个扫地的老太太吗?这是她曾经嘀咕的话,我曾经记下想分析分析,可读来没什么内容,以为是她的疯话,可如今看来,她这是她提醒我,你看,京都在北,淮阴在南,康宁说的是京都的江景钰和淮阴的宁王,这分明说他们有造反之心啊。”
赵清芷闻言拿起纸反复看了一遍:“那第三句怎么解?四周亦有折克求,是说殿下四周有什么?”
“有什么有折克求,折克求”江景乔突然眼前一亮,“是折申。”
“折申?”赵清芷一脸疑惑。
“对,当年上书房太傅讲过这个人,早在庸德朝年间,有个上将叫折申,克求是当年祖上给他的封地,因为犯上作乱,此地被先祖更名为炙彘。”江景乔说着拍了下脑袋,“这克求早好几朝不这样叫了,所以那老太太说的时候我压根没想到。”
“那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殿下身边有康王和宁王的人吗?”赵清芷柳眉微敛。
江景乔闻言眯起眼道:“非黑非白,毁誉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