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静王殿下!!!”孟冶满头大汗磕头道。
“景乔,这簿子几年前就开始写,没准是早就起了蓄意陷害的念头。”宁王说着看向书吏,“除了这个你还有其他证据吗?”
“有,没抢来地契的土地,已经被张大人家的家奴耕种了,那些家奴仗势欺人,衙门的人去了竟然帮着那些家奴驱赶拿着地契叫屈的百姓。这些事派人去地里和地牢查看查看就一清二楚了。”
孟冶听得直冒汗,地牢里是关押了不少人,是他吩咐狱卒每天拷问地契下落的,真派人去死定了。
“殿下饶命啊,这都是张大人逼我的,他是侧妃的亲弟弟,我若不听他的,他就带人整天堵着我的门口啊,殿下!”
宁王闻言恨不得将酒壶摔在孟冶身上。
“你这是承认了???”江景乔眯着眼问道。
“臣有罪,臣是被逼无奈啊,望殿下开恩。”
“身为父母官,助纣为虐欺压百姓,哪里容得了你?”江景乔说着看向宁王,“王叔,侄女以为非处死不足以平息外面和在地牢里受磨难的百姓,您意下如何?”
宁王面无表情,他能如何,那个蠢东西自己都招了。
“甚好!”宁王吐出两个字。
江景乔笑着看向对面席位上的女探花郎道:“王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