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村差不多都来了?他们因为什么?家里都死了人???”宁王怒道。
“他们说张大人和县令勾结,侵占了他们的土地,来请王爷做主把地还给他们。”
宁王一听身子晃了一下,这刚失了一个管家四个官,这又牵扯出一个官员来。
“溜舜县令,你这个父母官怎么当的?”宁王斥问道。
溜舜县令早已汗流浃背,今晚的阵仗让在座的每个人都心头发虚,毕竟连侧妃的弟弟都要被斩了,他们这些靠仕途当上的官就更没保障了。
溜舜的县令慌忙跪下道:“王爷,这些百姓都是自愿卖地的,下官不知道他们为何突然告到您这里啊,别是因为知道张大人要被斩了,觉得闹一闹官府就把拿钱收购的地退给他们吧?”
宁王听了这样的说辞很恼火,他清楚不能派人去把闹事的百姓叫进来问话,一问准出事,正当他想计策时,听见了江景乔的声音。
“有这样的刁民?这不是愚弄官府吗?青岩,出去叫几个闹事的代表进来,本王要亲自问问他们,谁给他们的胆子??”江景乔怒道。
宁王一听气更不顺了,呼出的气息都是紊乱的。
若他现在反了,还来得及救下被押去法场的四个官员,甚至可以刀刃江景乔,以解心头只恨,可理智死死地压制着他的愤怒,眼下朝廷的军队还没有完全被派出去,他此时反了,兵力上根本不占优势,唯有等和西域之战彻底打响,朝廷派出军队,到那个时候寻个由头再反,朝廷必定内外自顾不暇,彼时方能成功,而现在…
宁王的额头青筋暴起,成大事者当能屈能伸,等他杀上帝都之日,就是江景乔命丧黄泉之时。
高青岩很快带着溜舜的百姓进来,三个人进来便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