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看不上王行之拙劣的演技,看着阿真道:“到底什么物证啊?”
“是淮阴府衙役当众从我夫尸体上找到的,一个是我夫手上握着的玉佩,一个是我夫手指甲上的肉皮。”阿真说着便将布打开,露出两样物证。
“肉皮?肉皮是什么?”江景乔站了起来,饶有兴致地蹿了过去,弯腰仔细看着。
宁王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江景乔真是个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这个时候出来蹦跶,准没好事。
“哎呦,这是用指甲从人身上抓破的肉丝啊。”江景乔惊奇不已,说着看向一旁跪着的张承,“张大人瞧着身上没伤啊。”
张承勉强地笑了笑:“臣都说了是这妇人冤枉臣的。”
“哎呦,那你惨了。”江景乔同情地看着妇人,“污蔑官员可是大罪啊。”
阿真急道:“王爷,小妇人没有冤枉他,伤口就在耳朵后面。”
“是吗?”江景乔声音拔高,站了起来,“本王看看去。”
江景乔刚起来,便被侧妃给挡了。
侧妃拍了拍江景乔的肩膀道:“静王殿下,怎么能听信一个乡野村妇胡言乱语呢?”
“本王没有信啊,正是本王相信张大人,才要去看的,这样可以还张大人一个清白。”江景乔说着趁侧妃不注意,快速绕开侧妃,直接绕到张承身后,“张大人,你这耳朵后面还真被人抓伤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