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阿真急道。
老妇人跟着哭道:“王爷明察啊,我与老头子都已年迈,走路尚且搀扶,又哪里来的什么歪门邪道啊?”
宁王闻言摸了摸手上的扳指,看向江景乔,缓缓道:“景乔,现在每个人都各执一词,你认为谁在说假啊?”
江景乔被点名,放下给赵清芷布菜的筷子,无奈笑道:“哎呦,王叔又不是不知道,侄女脑子笨的很,哪里能分辨出来,王叔快些饶了我吧,这种烧脑的事情,想想都让人头疼。”
宁王笑了两声,皮笑肉不笑,江景乔这小东西,这几年装疯卖傻的功夫倒炼就得炉火纯青。
“那妇人,你们所说之事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本王难以此时就断定孰是孰非,这样好了,明日你们去溜舜县令那击鼓鸣冤,由他查明真相,你们放心,如果张承真的打死了人,本王绝不庇护。”
老妇人一听,看了王行之一眼,见其使眼色忙上前道:“王爷,张承打死人我们有人证物证的呀。”
“慢来,慢来。”宁王笑着站了起来,走下台阶道:“你们不能证明那四名昏倒的侍卫到底是不是你们所为,又叫本王如何相信你的人证物证是真的呀?”
“哎呀,这真是有罪说不清啊。”老妇人哭道。
江景乔心里嗤笑一声,宁王当着她的面都卑鄙无耻成这样了,可见平日再封地里如何对面这一方百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