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直惦记着呢,前世我都开口要了,你却无动于衷,你说实话,前世让你给我绣个荷包,你心里到底有多大的不痛快呀?”

赵清芷闻言柳眉微敛:“你既然一直惦记着,为什么事后不来我这要呢?”

“要?要就有吗?你白天几乎都陪着小安呢,晚上也没见你绣。我若开口要了,你拿不出来,你又要装模作样请罪了,为了不罚你我还得一如既往地编理由,要么说我其实也不太喜欢要么说我就是随口一说,我何苦折磨我自己呢?”江景乔想起前世,心里也不大好受。

赵清芷动了动嘴,实情竟然是这样的吗?

“其实,那荷包,我是绣了的,小安感上风寒的时候,你白天进宫,我守在小安床前绣的。”

江景乔闻言不可思议地看着赵清芷,半晌道:“那那你怎么不给我呢?”

赵清芷一脸懊恼:“我绣好后,是准备拿给你的,但是你那几天就像把这个事忘了一样,我还特意把画放在你眼前,可你瞧了一眼画就走了,也没有问我荷包绣好没有,我当你随口一说,气得把荷包扔进箱子里了。”

江景乔眨了眨眼睛,沉默了,她以为对方没有绣,怕开口让对方下不来台也怕伤了自己的心,而对方绣好了,因为她不问,以为她不在乎随口使唤她,辜负了她辛苦绣荷包的心意,所以扔箱子里不给她了。

“咱们俩是不是很多事都没交流啊?”江景乔难过地看着赵清芷,本来该两相欢喜的事儿,弄到最后,两个人心里都不是滋味。

赵清芷闻言看向江景乔,沉默片刻缓缓道:“前世这种遗憾,倒是有个解决之法,只怕是交流多了,意见不和,争执起来,你不饶我。”

江景乔长叹一声,其实皇家有些规矩并不见得比百姓家好。

“争执起来的时候,就别把我当王爷了,我也不把自己当王爷,有争执总好过你不知我,我也不知你,徒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