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与殿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殿下若危险,臣妾以及父母兄长岂不是都危险了?殿下最不该疑我。”
江景乔一听抬手重新捏住赵清芷的下巴,这冠冕堂皇的话应付谁?
“这个回答本王不满意,重说。”
赵清芷挣扎几下挣脱不开,只得开口道:“殿下与臣妾姻缘已定,三生石上早有名姓,若臣妾是奸细要置殿下于死地,岂不是要守寡一生?臣妾又不傻。”
“好听了一些,但是”江景乔凑到赵清芷耳边低语道:“本王最想听你说:王爷若有危险不在了谁和臣妾生小郡主呀。”
此话一落,赵清芷红了脸颊,恼羞地抬起手捂住江景乔的嘴。
“殿下何故羞我?”
江景乔笑着挣脱开道:“怎么,这不是你昨晚的原话吗?你说得本王说不得?”
“床笫之话,说来,平白让人害臊。”赵清芷说着坐直身子,挪了挪离江景乔远了一些。
江景乔笑着摇开扇子,这世家养出来的女儿脸皮就是薄,一句话也能恼了,不过这比起前世那隐忍温顺的小模样,可有趣多了。
“好,好,算是本王的错,来,本王给你斟盏茶,做王妃的人了,大度一点。”江景乔一手拿着茶递了过去。
赵清芷瞧着眼前的茶,双手接过,堂堂亲王给台阶下,她自然不能端着,不然谁别扭谁尴尬,更何况她又不是真恼。
“多谢殿下捧盏。”赵清芷笑着打开茶盏,抿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