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英将手背到身后道:“一点小伤,臣有要事需要赶回刑部,公主,请自便。”孟云英说着指了指墓碑。

江景心闻言咬着牙,自便什么?自便去哭吗?江景心脸色一会青一会红的,显然刺激的不轻。

江景乔赶到时,便瞧见二人对峙,便道:“你们做什么呢?十九,你怎么在这?”

江景心走到江景乔身前抱怨道:“臣妹来这祭奠英雄,可某些人竟然尾随至此,王姐,你说她可恨不可恨?”

江景乔闻言叹了口气道:“十九,你也太能想象了,驸马是在办案,哪里有空尾随你?”

“见过静王殿下。”孟云英抬不起左手,只得颔首行礼。

“免了,你这手,这脖子怎么回事?”江景乔敛眉。

江景心闻言往后退了一步。

“十九?”江景乔看了孟云英脖子上的伤痕,又瞧见地上的鞭子,便瞪向江景心,“十九你过分了啊,这再怎么吵怎么能动手呢,驸马的手流这么多血,你也下得去手?”

“王姐你冤枉人,她的手我可没碰啊。”江景心慌了,“我也是刚瞧见她手受伤了。”

江景乔闻言道:“那脖子呢?你鞭子再偏一点,她整个左脸都得破相了。”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江景心一急,急哭了,抬起手背擦了擦眼泪,“以前我拿鞭子她都能躲开的,谁知道她今儿个怎么不躲了。”

“你呀。”江景乔摇了摇头,“别哭了,赶紧扶驸马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