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大人。”赵清芷笑吟吟地看着黄觉,“您觉的一个庄园普通的奴仆有能力躲过静王府的搜查吗?半个多月了,静王府查不到他丝毫的踪迹,这说明此人不简单,或者他背后的势力不简单,不然一个小小奴仆要躲过静王府的眼线,还要防着静王府的人出现在刑部捕快跟前,您觉的容易吗?”
“这”黄觉被问的哑口无言,平心而论,要真要是个小小奴才,压根无法做到。
“静王妃所言有理。”正德帝站了起来,“这阿武来历不明,形迹可疑,不能听其一面之词,吴总管!!!”
吴总管本老老实实站在静王妃身后,闻言连忙跪下:“老奴在。”
“你带人去刑部尚书,将那阿武提上殿来,朕要亲自询问,急切,带御前侍卫去,不能让其逃脱了。”
“喏。”吴总管领命后退三步转身离开金銮殿。
江景乔见黄觉等人露出了一丝破绽,便走到那女子跟前道:“你若说实话,本王还可留一命,若继续执迷不悟,当知道污蔑亲王者,全家抄斩。”
此言一出,那女子打了个哆嗦。
“殿下此举恐有恐吓原告之意。”黄觉道。
江景乔气极,冷哼一声不再多言。
赵清芷见状上前,缓缓蹲在那女子跟前,开口问道:“你既说腹中的骨肉是静王的,那对静王当十分熟悉,静王身上有一处胎记,你可能说出在哪里?”
此言一出,江景乔震惊地看向赵清芷,她自大婚后可没在赵清芷跟前宽衣过,赵清芷怎么知道她身上有胎记?江景乔看着赵清芷的后背,久久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