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芷迈着稳稳的步子,一步一步走进大殿里。
“静王妃赵氏拜见陛下,陛下圣安。”赵清芷福身行礼。
江景乔瞥了眼赵清芷,又瞥了眼躺在地上哭泣的女儿,顿时觉得头大。
正德帝开口道:“静王妃免礼,此间正议要事,静王妃进殿为了何事啊?”
“早间前来陪伴太后,听闻有女子怀了静王骨肉,太后特遣臣妾来安顿。”赵清芷不紧不慢地说道。
江景乔一听怒了,拽了拽赵清芷的袖子道:“安顿什么安顿?什么都不知道来你净来捣乱?”
“哦?听殿下的意思是,这女子怀的并非殿下骨血了?”赵清芷看向江景巧啊,见其神情着急,便抬手轻轻握住江景乔的手。
江景乔一愣,此时手上的温度刹那间将她心头的怒火去了几分,心也跟着镇定了几分,瞧见赵清芷那坚定的目光,不由地开口接话道:“当然,这个女子你也见过,当时搜出来两名被抢的佃农女儿,其中一个就是她,那天你也瞧见了,本王和她分明也是头一回见。”
赵清芷闻言转身低眸看向地上蜷缩的女子,缓缓开口道:“这位姑娘,当时本妃也在庄园,没有记错的话,你当时正被其他富商欺凌,是殿下派高侍卫救了你们,你可还有印象?”
那女子闻言擦了擦眼泪道:“王妃娘娘,您记错了,民女当时是被独自锁在一间屋子里的,其余富商欺凌的是别的女子。”
“哦?这样说,富商在庄园寻欢作乐是存在的?”赵清芷反问道。
那女子隐约觉得不好了,可若反驳那岂不是前言不搭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