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芷说着便站了起来,江景乔在一旁抱着胳膊和老伯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见赵清芷起来了,便和老伯话别,临走时将老人家退回来的银子又悄悄放到了木桌上。

清幽的小路上,江景乔架着马车徐徐地行驶着,夜风一吹,江景乔打了个哆嗦,随之一声喷嚏响起。

赵清芷闻声探出头,将手里的披风披到江景乔身上。

“你披着就行,本王好歹自幼习武,身子能抗。”江景乔瞥了赵清芷一眼,“别娇娇弱弱地,第二天就病恹恹的,到时候回门,你那三个好哥哥该又瞎猜忌本王虐待你了。”

赵清芷闻言笑出声来,可依旧执着地将披风披到江景乔身上。

“臣妾在马车里,夜风吹不到,可殿下还要辛苦驾车,这要染了风寒,臣妾可要自责呢。”

江景乔闻言心里暖洋洋的,这样贴心她还真是招架不住。

“那你快回马车里,别出来了。”江景乔的声音放柔了一些。

“那辛苦殿下了。”赵清芷说着便撩开车帘,坐了起来,虽然马车里没有风,可到底深夜,还是有些凉意。

江景乔赶在城门宵禁时将马车驶进城门,朝着自家王府后门方向驶去。

到了后门口,江景乔停了马车,将车帘撩开,却发现赵清芷在车角缩成一团,小小的一只,瞧着十分无助,江景乔心里受到触动,上了马车,直接将赵清芷打横抱起来。

“感觉不舒服吗?”江景乔抱着赵清芷下了马车,抬脚踢了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