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乔闻声江档案放下,抬头看向比武台,想起前世选先行官时两个人对打的场面,江景乔缓缓开口:“本王有言在先,武试点到为止,谁若伤到人,杖责二十逐出贡院永不录用,你二人可听清楚了?”

刘值闻言笑道:“殿下莫不是怕学生伤了您的二舅兄不成?向来比武场上拳脚无眼,殿下会不会太柔弱了?”

江景乔眯着眼,看着刘值不说话。

“放肆,静王殿下岂是尔等能置喙的?”江景乔身后的小太监指着刘值道。

刘值闻言抱拳道:“殿下,学生无意冒犯,请殿下恕罪!”

“说本王柔弱?刑部尚书平日就这样教你规矩的?”江景乔声音不大,扇子徐徐地扇着,面上还带着三分笑意,无论从神情还是从声音,都让人看不出半点动怒的神情,可话的意思却让人头皮发麻。

刘值心里一惊,跪了下去:“殿下恕罪,今日武试学生分外激动,一时说错了话,望殿下饶恕学生。”

“这样好了,你和本王赌一把,这场比试你胜了,这件事本王既往不咎,可你若输了,就等下一次春闱再考,如何?”江景乔看着刘值,这是个暗箭伤人的小人,她心里并不想其出仕,但是对方的武艺虽然比不上赵宁朗,但前三甲不成问题。

刘值闻言胸有成竹道:“学生愿赌。”

江景乔笑了笑,倚在椅背上道:“那就开始吧。”

赵宁朗闻言拔出剑,他脸上红彤彤的,他明明不娇弱,被静王这么一帮腔,倒显得他娇气,未免日后留人口舌,他必须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