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给皇兄请安。”江景乔双手作揖。

“起来吧。”正德帝按了按太阳穴,对着地上的大臣们道:“你们要参的人来了,有什么话当她面说吧。”

江景乔提着袍子蹲了下去,一脸无奈地看着几个人道:“几位大人,本王不过就是加两道题,不用这么死参我吧?”

“王爷,您出的两道题有违常理啊,这要是都答不出来,这天下学子该质疑朝廷出题的水准了。”

江景乔一听这话,这得是个长久的口水战啊,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道:“他们答不出来,那证明读书没读到家,还敢质疑朝廷的水准?朝廷的官他们爱考不考,再说就两道题而已,不是还有其他策论什么的嘛,本王出的题决定性作用很小,你们何必纠结呢?”

“既然王爷出的题没什么作用,何必再出呢?”

“嘿呀!”江景乔一听这话险些气吐血,“本王出的题可以考验出他们谁是真正的博学,给将来的皇子皇女做个先生总成吧?”

“不读常理书,怕是会教坏皇子皇女们啊,王爷三思啊。”

江景乔翻了个白眼:“那选出来将来教本王的孩子总成吧?”

“那王爷断不可为一己之私而累天下学子啊,王爷。”

“是啊,王爷,况且您还未大婚,哪里来的孩子呢?”

正德帝闻言本来愁苦的脸上多了一丝笑容,这话回的杀伤力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