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乔闻言笑道:“四书五经里没有,别的书里未必没有啊,怎么几位学士学富五车也不知道答案吗?”

“额。”大学士擦了擦汗,羞赧道:“请王爷明示。”

江景乔笑道:“本王读《真诰》里面有一句安妃有斫栗金跳脱,这跳脱就是金镯子啊。”

大学士闻言作揖道:“王爷,这《真诰》不在科举之列,众多学子怕是都没读过呢。”

江景乔闻言亲王威严冷峻的声音响起:“所以机会是留给那些博学之人啊,难道我朝学子只读有功名利禄之书?本王这次跟皇兄拍着胸脯保证过,给朝廷选拔一些无所不知的博学之臣,几位大人就不必再多言了,这题一定要加上。”

大学士见静王心意已决,便作揖道:“喏,请教王爷,第二道是?”

江景乔站了起来,拿起一旁的大学道:“第二道么,就是曾子作的《大学》,题一问曾子凭什么知晓孔子的言语而替他解释,其门人又凭什么知道曾子的意思而记录下来?”

“回王爷,这是朱熹言说的。”学士回道。

“哦?”江景乔挑了挑眉毛,“朱熹是什么时候的人?”

“回王爷,是南宋人。”

江景乔点点头道:“曾子是东周人,东周和南宋相隔两千年,朱熹怎么知道古人的意思?”

大学士闻言默然不语,抬起袖子擦了擦汗。

“就这样出吧,这两道题日后你们谁也不许批阅,本王会亲自一卷卷来看,这两道题谁胜谁劣本王一人说了算。好了,你们回去加试吧。”江景乔说罢不去看学士们变青了的脸,大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