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有点说不出口,她顿了顿没继续往下说。
但刚起床脑袋不算太清醒的邓陶然,偏偏就捕捉到了她没说完的话里的漏洞,娇笑出声,环住她腰的手缓缓从宽松的卫衣衣角下滑了进去,撒娇式的语调娇软中偏偏又带着一点清晨起床后的喑哑,“你昨天脱我衣服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腰上轻软的触感还在继续,发烫的掌心甚至有继续往上的趋势,翟时咬着舌尖深吸口气让自己清醒过来,又将人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抽了出来,“那你自己好好坐着,我给你找衣服。”
倏地一下手被抽出来,邓陶然倒也没有恼怒,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勾起了嘴角,这下子倒是清醒了不少。
随便找了件白色字母印花卫衣和一条红色格子短裙,翟时又走到床边,抿紧唇角放到床边,看邓陶然一副不给换就不起来的架势,只好半眯着眼睛给人换衣服。
邓陶然倒也是很配合翟时的动作,该抬手抬手,该伸手就伸手。
分明就已经清醒了,却还要让人帮换衣服。
首先是解开睡衣的扣子,一颗颗解下来碰到的地方倒是不少,让她的指尖禁不住颤抖。
虽然闭着眼睛,却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掌心滑腻的触感和一直充斥在耳边的轻笑声弄得脸红耳热,好不容易换上衣服已经是额头带着薄汗。
摸索着穿上的衣服无法避免的穿的歪歪扭扭,衣领斜的不像话。
抬手摸了摸自己早就烫的惊人的耳垂,翟时垂着眼眸,轻咳一声将邓陶然肩膀上的衣领扶正,不敢对上对方含笑的眼眸。
刚松开手想转身,下一秒就是一个温热的身体扑进怀里,带着熟悉的清香。
接下来是耳边喷洒的热气和娇懒撩人的语调,让她本就红透的耳根更上一筹,
“是谁床上床下简直两个人,我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