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上辈子得了个减肥困难症,又是懒癌晚期,想瘦还控制不了嘴。控制不了嘴吧,她还是个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坐着的懒胖子,所以两辈子加起来,她都特别爱听这话。

跟莫愁做了几年夫妻的展昭,那么细心的一个人又如何不知道自家媳妇这点自欺欺人的小爱好。

于是乎,只要展昭不知道要跟莫愁说什么的时候,一般都会谈一谈这个莫愁喜欢的话题。

好在洗漱室就是在正院后面,俩口子不用出房间就可以通过相连的门进到里面去。于是这个能够讨好媳妇,让媳妇高兴的话题也不过只说了那么几句就结束了。

为此展昭表示非常满意。

真的,睁眼说瞎话这种事情,展昭觉得就算是为了哄媳妇高兴,他也不能对媳妇说太多的假话。

那是赤裸裸的欺骗。

仁宗死了,现在还在国孝里。所以就算是展昭想要来点实际的,也不过是将老婆扒干净了,抱在怀里蹭一会儿解解馋。

这种隔靴骚痒,最是让人惦记。于是蹭来蹭去蹭出火的俩口子在大姐壕设计的堪比爆发户游泳池的浴池里来了场鸳鸯戏水。

温度正好的池水,犹如碧波一般打在身上,轻几下,重几下,伴随着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呻吟在这间洗漱室里回响着。

半晌,怕国孝里有了孩子,展昭在最后一刻离开了莫愁,一边靠着莫愁轻耸,一边粗粗的喘气。

莫愁也没有比展昭好多少,水汽,热汽,强烈的运动也让她无骨的贴着展昭,不想动也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