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人,还请慎言。堂堂七尺男儿,怎可随意污蔑一个女子。牡丹小姐绣工精湛,非常人可比。”

展昭闻言,瞬间转过头来,瞪圆了的猫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他竟然敢这么理直气壮的说自己在污蔑人,这人还要不要脸了?

展昭被张真噎的半天没话说,别说展昭了,就是包大人和公孙策也是看着张真通通无语了。

半晌,展昭才又说道,“大人明查,金府的牡丹小姐确实在去年春天之时被传出并不会女红针线。”顿了顿,展昭看了一眼张真继续说道,“据展昭所知,日前宫中应朝中几位大臣所请,已经派出了五百名禁卫军护卫皇家寺院的安全。金小姐与京城中其他几位小姐此时都在皇家寺院,日夜为龙嗣祈福。皇家寺院的住持为了此次的祈福已经封闭了寺院,禁止其他人往来上香,并且每日申时末便会关闭寺院大门,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那金牡丹又不是他们家的两个师妹内力深厚,轻功了得。金宠也不是他媳妇,家里养了好多会功夫的下人,今天送只鸡,明天送条鱼的。

而且不是展昭说,就算是金大家里有武功高手,可以轻功了得来去自如,也不会用在自家姑娘身上,让她天天晚上回家与人私会后花园的。

展昭能想到的事情,包大人和公孙策自然也都想到了。虽然面上不显,可是随着展昭的话一句一句说完,看张真的眼神当真有如在看一个无赖。

这将书都读到狗肚子里的败类。

包大人一拍惊堂木,对着堂下的张真,冷声喝道,“张真,你还有何话可说?”

张真被这一声惊堂木弄得浑身一颤,吓得后退了一步,然后又连连站稳,对着包大人说道,“包大人,学生绝没有说谎。不信您可以去问牡丹小姐。昨夜牡丹小姐还曾说过,学生虽然错过了这次的恩科,可三年一次的大比就在明年。若是小生得中,便可向金大人再提婚事。若不是金小姐夜夜劝慰,学生也不会在明知道金大人不欢迎的情况下,还赖在金府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