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今朝是真把许博扬给忘在了脑后,她略一思忖:“没有,他好久没和我联系了,起码有三个月。”

她记得自己最近一次接到许博扬消息是身体开始不舒服之前,这样算的确至少三个多月没有音讯。

许今朝一直避免想起这人,她与许博扬三观合不来,相比于这个[许今朝]血缘上的父亲,她更愿意将亲善的李阿姨当做长辈。

宋姣不提,她完全没注意到今年中秋许博扬的反常。

不说这么长时间的联络中断,以往中秋前许博扬早就来电话命令她按时回老宅了。

这是许今朝无法避免的恶心碰头,代表着又要被傲慢的老alpha当面训教,食不知味吃一或两餐漫长的饭。

去年过年时许博扬还对她明示,说她应当跟宋姣要个孩子,发表了一番oga太在乎事业就会偏离家庭重心之类的高论。

许今朝无比反感他的言行,好似宋姣的价值就只体现在家庭与后代上似的,更把生育说得轻描淡写。

老东西眼盲心瞎一样看不到宋姣掌控下好友录如日中天的势头,三句话不离她的家庭价值。

也不睁开眼睛看一看,宋姣才23岁,怎么就到了应当‘收心’回归的时候。

何况许博扬无疑比所有人清楚生育的风险。

他的妻子,[许今朝]的母亲,那位已经长眠地底的连女士就是生产时伤了身体,缠绵病榻十年,三十多岁便撒手人寰。

如果不是考虑到宋姣的父亲还在东城监狱服刑,许今朝真不愿就这种话题跟许博扬虚与委蛇。

许今朝不觉联系起前几天在媒体上看到的许氏相关新闻,沸沸扬扬被带走调查的高管,心中隐约有了些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