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郁鸿好像并没有要和她撕一场的意思。
于是,她试探地问:“郁女士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老师,”郁鸿笑了笑,有些局促地说,“我是高中老师,我先生是我们那边文化局的。”
柯女士暗自洗了一口凉气——这怕不是高干家庭?
郁鸿客气地问:“请问您是?”
“我是医生,”柯勤拍了拍向北的肩膀,“我先生是美术老师,这些年一直在美院给学生讲美术史。”
郁鸿笑了笑,暗道:“这别不是是高知家庭吧?”
两位女士并没有放松多少,反而更加客气和拘谨。旁边的两位男士倒是打开了话匣子,从天南地北聊到了诗词歌赋,颇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郁鸿刚刚进来的时候,就稍微愣住了——这姑娘太瘦了,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松松垮垮,整个人像是纸片人成了精,单薄地让人心疼。眼睛红肿,听医生说是因为这些天睡了太久的缘故。
她用余光打量着向笙,不得不承认,向笙长的是很漂亮的。
眼睛虽然有些肿,但依然是水灵灵的,像是生在林深雾凇处的小鹿,病痛的折磨没能磨去她眼里那份灵气,嘴角噙着浅浅地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