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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向笙揉了揉周郁的头发,说,“人家都说灵验的手链和项链可以替主人挡灾祸,这条手链又是佛门圣地出身,你可要好好带着。”

周郁点了点头:“对了,你拍的照片帮我们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一月刊的销量惊人,封面在微博和外网上的热度都很高,”她轻轻捏了捏向笙的耳垂,“向老师,你真棒!”

“那是必然,我干什么不棒啊,”向笙抱住了她,在她的脖颈上蹭了蹭,轻笑了声,说,“向老师,你好香啊。”

说完,她在周郁白净的脖颈上落下了一吻,温柔而虔诚。

“我记得有人之前说过,我已经被她腌入味了,”周郁说,“向老师,想夸自己香就请直接夸,不要借着夸我然后自夸,能不能自恋的理直气壮一点。”

“我是你女朋友,你可以理直气壮。”

向笙轻笑了声,她的身体其实已经很差了,她自己能够感觉到自己睡着的时间在延长,身上的器官已经进入了半自我保护模式,在渐渐地延缓代谢。

向笙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一觉醒不过来了。

上学的时候,老师在和她们说,处于临终状态的患者是可以感知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一点的衰竭,有的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大限”是什么时候。

那个时候,她是学生,该死的癌症还没有卷土重来,只觉得这话很玄妙,不“科学”,当成笑话听了一乐。

当她变成临终病人的时候,才发觉老师讲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这个世界如此浩大,科学还没有办法解释的事情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