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没问题。”
周郁负责开车,向笙坐在副驾驶上,忠实地s大型行车记录仪,只记录司机的那种。陆君回坐在后座上,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痛心疾首地对向笙说:“我说你怎么忽然跑到上华了,原来是来找老婆的,我今年过年是不用去你家拜年了,我怕叔叔阿姨揍我。”
“快别来,正好省了我家的花生瓜子矿泉水,”向笙慢悠悠地说,“但我要声明一下,我爸妈揍你绝对不是因为你没看住我,是因为你腐朽的思想需要改造。”
陆君回没有反驳,像是被一语惊醒的梦中人,说:“对哦,毕竟这个世界上开明到任由身患重病的女儿退学并且背着相机满世界跑的父母属于国宝级别的父母了”刚说完,陆君回就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忙捂住嘴看着向笙,向笙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轻声说:“没事,周老师刚陪我从医院出来。”
倏地,不算宽敞的车内,气氛变得尴尬了起来——这是知道了向笙的病了。
知道了还没分手,要么是圣母玛利亚,要么是别有所图。
四个人打量着他们宛如吉祥物一样的老板,排除了别有所图。
陆君回打破了沉默,对周郁比了个大拇指,真情实感道:“周小姐,您能告诉我您到底怎么想的,不对你们俩,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向笙的耐心在陆君回不知死活的嘴欠下已经告罄,直接把腿上的包扔了过去,不耐烦地说:“陆君回,有完没完了!”
周郁轻笑了声,余光睨着已经红了耳朵的向笙,调侃道:“没想到向老师也是会发脾气的啊。”
陆君回把包递给向笙,附和道:“可不嘛,周老师您别看她在您面前人五人六的,在我们面前就是罪恶的资产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