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着小妮子废话了,又没欺负到她头上,你说她是不是闲的?!”
“就是,你他妈知道就因为你多管闲事,小爷我差点被我爸打掉半条命吗!”
“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郁鸿那个老妈子都他妈没你那么多事!”
唐可欣眉眼微挑,轻笑了声,拽着她头发的手又加大了力度,瞬间,周郁觉得自己和百年前被割掉头皮的印第安人没有什么区别——都任人宰割,都无力反抗,欺负她们这件事,都被认为是“正确”的。
“周郁,郁鸿是你妈吧?”
话音刚落,不绝于耳的咒骂声安静了一秒钟,自称小爷的怂了:“欣姐,这丫头的妈是郁鸿那个老妈子啊,要不,咱们算了?”
唐可欣嗤笑了声:“你觉得,咱们现在停不会太晚了吗?”
“既然开始了,就要做到极致,”拽着周郁头发的手倏地往墙上一甩,刹那间,周郁眼前一阵黑,没等她晕过去,一瓶矿泉水就把她从头到尾淋了个透,“要让她不敢张嘴,没有什么比活哑巴更有玩头的东西了。”
“衣服给她拔了。”
周郁倏然清醒,撑着最后一点力气试图撞开压着她的唐可欣。但唐可欣似是见多了她这种犹斗的困兽,干脆利落的给了她一巴掌,那一巴掌稳准狠地扇在了她的太阳穴上,一时间,周郁懵住了。
“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和你妈一样爱多管闲事!”
被衣料保护的很好的皮肤裸露在了空气中,一阵凉风吹过,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