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笙把蜂蜜水递给周郁,笑意粲然:“这倒不用,家母家父都是光荣的党员,我对您的照顾属于家庭教育里的重要一环。”
周郁无语,抿了口蜂蜜水,抬眼便看到电视屏幕上头发乱遭的自己。和一旁整洁利落的向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把头发拢了拢,刚想绑起来的时候,手不轻不重的被向笙拍了下:“周老师,头发那有不梳开就扎起来的。”
向笙从卫衣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可折叠的气囊梳,一手捧着她的头发,一手小心地梳着,遇到打结的地方动作就更加轻柔。周郁因为宿醉而紧绷着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下意识想找个东西靠着。
向笙轻笑了声,声音温柔的好像是在哄小孩:“别闹,梳完了想怎么靠都行,乖。”
“向笙。”周郁轻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嗯?”
“你能别老用哄小朋友的语气和我讲话嘛,我都这么大年纪了。”
“你多大年纪了,”向笙把梳子放到了一边,娴熟地编着头发,“我就比你小一岁,好吧。”
“是嘛,”周郁轻笑了声,拍了拍她的膝盖,说,“叫声姐姐听听。”
“去你的吧,咱俩可能只差几个月,”向笙说,“我三月十二号生日,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大年初一。”周郁说。
“这么凑巧的吗?”
“嗯,”周郁点了点头,“我们家那边过的是农历生日,而且,我算是早产,我出生前我妈正准备和我奶奶去拜年,结果羊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