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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笙仗着自己腿长,不疾不徐地跟在周郁身后,边走边喊:“周老师,周老师,周老师~”
周郁本来想装聋,奈何向笙不要脸到了一种境地,声音越来越大,无辜路人望向她们时的眼神都变得复杂。
对向笙是纯纯的同情——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傻了呢?
对她则是带着几分同情的斥责——看看这监护人,真狠心啊。
她叹了口气,转身走到了向笙面前,压低声音道:“祖宗,你叫魂呐!”
向笙闭上了嘴,轻笑了声,说:“没有啊,我叫的是你的名字啊。”
周郁:“”
“向笙,你和我说实话,”周郁言辞诚恳地问,“你小时候是不是去某个民间相声团体里学习过啊?”
“没有,”向笙说,“我妈是帝都人,我爸是隔壁天津卫的,我小学在东三省上的,这张嘴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不需要后期格外去学逗乐。”
周郁被气笑了:“你还挺骄傲。”
俩人一前一后地走着,麻辣香锅的气味忽然变得格外“引人犯罪”。
折腾了一天,周郁还真有点饿了。后面的向笙也停住了脚步,两人相视一看,向笙先开口问:“吃点?”
“嗯,”周郁点了点头,“闻都闻到了,吃点呗。”
周郁虽然饿,但却因为下午的两片药的缘故,食欲高涨不起来,只点了些青菜;一旁的向笙则好像没吃过饭一样,架子上摆着的她几乎都夹了。
付钱的时候服务员都乐了:“你们俩怪有意思的,一个点的太少,师傅炒不起来;另一个点的能把我们的锅压出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