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一怔,反应过来后,手不由得攥住了衣角,但还是冷冷回道:“我穷的很,买不起新的,只能把血洗干净继续穿了。”
说完,她没在搭理向笙,继续洗漱去了。
“死要面子活受罪,”向笙嘀咕道,见周郁把她晾门口了,又试探地问,“周老师,我进来了?”
“进你的!”周郁莫名有些烦躁,“不进来站外面当门神吗?你个小白脸能吓到什么鬼,招揽富婆还差不多。”
向笙痛心疾首地回道:“年轻貌美本来挺好一优点的,怎么到您嘴里就变得奇奇怪怪了。”
“年轻貌美?”周郁冷笑了声,“我记得您今年二十有五了吧,抗衰老五年了。”
“那我也比您年轻一岁,”向笙回怼道,“就算不年轻了,我也貌美。”
周郁无语:“你这么自恋家里人知道吗?”
向笙:“知道啊,我们家管这叫自信。”
周郁:
向笙怼赢了,神清气爽地走到了餐厅里,刚准备把油条放上去,但出于习惯手在桌子上摸了一把,白嫩的指肚瞬间变了个色,看起来像是暗红色的木质餐桌也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好嘛,人根本不是暗红色的,人家是正了八经的梨花混红木色的混血大baby。
“姐姐,你平常都不吃饭吗?”向笙被气笑了。
她虽然没有洁癖,但作为一个作息规律、热爱生活的社会主义好青年,她理解不了为什么有人的餐桌上居然可以积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