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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笙是在尴尬的缓解气氛,但缓解到她头上算个什么账?

周郁顺着向笙的话,悠悠道:“向老师,我这什么都没干呢,怎么能算始乱终弃呢?”

向笙一愣,周郁故作无奈状,长叹了口气:“我这什么好处都没得着,就先被扣上了顶‘渣女’的帽子,亏了啊!”

话音刚落,周郁无奈地摇了摇头,忽然觉得堵在自己心口的那口气顺了不少。

周郁刚想把话题拽回来,向笙像是故意的一样,慢条斯理地拢了拢长发,说:“那我明白了,周老师是觉得我美若天仙。”

“什么?”周郁茫然。

向笙把胳膊撑在桌子上,认真掰扯道:“您看啊,我问的是,您是不是嫌我丑才不搭理我的,您没直接回答我这个问题,反倒惋惜啥都没得到,咱们平心而论,我要是貌似夜叉,您说这话得多违心。”

周郁没听懂:“所以?”

向笙仰头望着她,把散到颈前的长发拂到背后,刹那间,淡淡的玫瑰花香味在周郁的鼻尖跳完了一支舞,她不自觉的走了个神——这人的头发真漂亮,如瀑般的浅栗色及腰长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向笙靠在了椅背上,说:“咱们都是不会说谎的实在人,所以我合理认为您刚是在夸我好看,以及,”

周郁被这个“以及”拽回了现实,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她又语出惊人。

向笙漂亮的眼睛微眯,把满目的风情都掩藏到了眼底:“以及,咱们得讲点正事了。”

周郁松了口气,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句:“对,讲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