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蘅眼角沁泪。
替她擦去被刺激出的泪液,清和带人回到车厢。
她说出这段隐秘无非是想提醒阿池务必谨言慎行,离莫名其妙的女人远点,莫要栽进坏人圈套都不知。
可看这效果,似乎用力过猛……
吐过之后,小将军神情呆滞地坐那不动,直到马车停在将军府门口都没缓过神。
清和目送她同手同脚进门,隐隐生出自责:好端端的,和她说这些做甚?
她懊恼扶额。
……
“回来了?”
池蘅闷闷吭声,脸色看起来不大好。
池夫人以为她入宫当值受了委屈,忍了忍咽下到嘴边的话——皇宫毕竟不是家里,出门在外吃些苦头在所难免。
晚食过后,池蘅忽然问道:“爹爹,这‘行走’我能不当了吗?”
池衍沉默不语。
看他不吱声,池小将军唉声叹气走开:“好罢,我再冷静冷静。”
池夫人池大将军面面相觑,池夫人问:“阿蘅怎么了?”
池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为夫哪知道?”
顶着自家夫人一脸“要你何用”的表情,大将军改口:“赶明我派人问问?”
不应该啊。
阿蘅入宫以赵潜的病态合该好生哄人留在那做‘奸夫’,再说真出了岔子也该有人前来报信。
这又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