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孩子,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嗯……其实我实在说不清究竟咪路是生气时更漂亮还是笑的时候更可爱。她从井栏上跳下来,拍拍衣服,“我走了。”
走出五六米之后我追上她,“咪路,你的雨伞忘记拿了。”
她接过伞,哼了一声继续走,我拉住她的衣角故技重施,她竟然又上当了。
这次之后她真的生气了,在我再次俯首时转着脖子躲避我,可是却笨笨的把滑腻的脸颊在我脸上蹭来蹭去,像只要把自己的气味擦在主人腿上的小猫。
我搂着她的脖子,小声对她说“等着我”,她没有睁开眼睛,迷惘的“嗯”了一声站在原地。
在我去而复返的时候她有点惊讶,眉毛皱了一下不解的仰起头,话说到一半被我打断。
那件雨衣被我随手扔在地上,发出的轻响像是种隐约的鼓励,我也已经无法自制,托起她的下巴只想吻得更深一点。她被我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无措,又羞又怕,想要推开我,我抓住她的右手按在自己心脏上,就像那时在那座被遗弃的教堂里那样。
大概是得到了什么微妙的暗示,她不再反抗我,跟随我一起迷失,徜徉。
在她开始发抖的时候我勉强停下,让她靠在我胸前。
从前我听过一个词——柔若无骨,总是无法体会,可是现在我理解了。因为咪路软得就像要溶化在我怀里的冰淇淋,香甜,滑腻,让人想要不断舔舐吸吮,含在口中,一点点吞进去。
她的眼睛紧紧闭着,即使被我紧紧抱着还是会不住轻轻颤抖,就像那些花瓣单薄得近乎透明的花朵,她们在清晨时分总是无力承受露珠的重量,惹人怜爱的轻轻摇曳。
如果这朵花睁开眼睛,会有多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