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开始跟周诗忱滚上/床是因为新奇。
她从来不避讳这方面的事,但也从来不感兴趣。周诗忱带她开启了一扇全新的大门,让她在自控与不受控之间摇摆,她有点对这种偶尔脱轨的感觉上瘾。
最开始,她们次数并不多。
只偶尔。
也是由她来主导,由浅至深,她像个专业的测评师,用周诗忱买来的那一堆在周诗忱的身上试错,事后还要在笔记本上记录。
这个周诗忱很喜欢。
这个声音太大。
这个体感不好。
这个……周诗忱叫得很好听,还会红着脸地向她伸手讨一个拥抱或者亲吻,她秉着要让周诗忱舒服的原则,几乎有求必应。
刚开始接吻的时候两人都很青涩,唇碰着唇,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也让她后来懊恼,为什么没有学过这方面的知识就贸然实践?
还好此事天知地知,她知周诗忱知,她后来认真学习了再去吻周诗忱,为自己正名。
再后来,周诗忱问她:“你要不要试试?”
她愣了下,想拒绝,周诗忱却已经攀上了她肩膀,勾着边撩拨着她,盯着她的眼睛,被她吻过的唇泛着水光,微动间嗓音轻哑:“你明明也有感觉。”
直女,会对同性队友有感觉吗?
言淇不得而知,但她确实有感觉,她也直面了这个事实,坦诚地任由周诗忱动作,把她推向禁忌的边缘,坠入无尽的海洋,让变得不像自己。
理智在消磨,冷静在崩塌。
从容也不在。
她们心照不宣地默认了彼此的新身份,只要有时间,她们就会滚上/床。回宿舍或者开房,在忙碌的间隙里,在铺天盖地的压力里。
甚至有一次,她们许久没见,恰好在某机场各自转机到不同的城市,在候机的那四十分钟里,她带着周诗忱在休息厅的厕所隔间放肆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