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嗯嗯。”

林意：“那我可以跟圆圆营业吗？”

方怡干脆：“不可以。”

林意悻悻地撇撇嘴：“为什么嘛！人家女团营业都是跟多人营业的，凭什么我就只能跟徐抒言营业？我们俩又没领证也没宣誓的，怎么还整上1v1了？”

“不是都跟你们解释过很多遍了吗？”方怡说：“要的就是1v1吸引死忠，你今天做的不错啊，都被人拍下来了，现在网上都在传你扶言言去医务室，还霸气回复教官，cp粉和路人都嗑死了！”

林意闷闷地哦了一声：“也有不少人骂我吧？”

不等方怡回答，又自我宽解：“没事，反正干什么都有人骂，随便他们咯，我不看就行了。但是我还是要奖励！”

方怡：“除了更换营业对象。”

林意鼓了鼓腮帮，说：“那我要军训结束后三天假期。”

方怡想了下，说：“行。”

林意低低地耶了一声，挂断电话，把手机还给徐抒言，见徐抒言不接，边往她手里塞边碎碎念：“我跟你说你别以为我有了三天假期，你这人情就算还了。这是公司给我的，你得另外感谢我。”

徐抒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想要什么？”

林意长长地嗯了一声：“我暂时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会告诉你的！反正你得在心里记着我为你的付出！”

徐抒言无奈：“知道了。”

她打了个哈欠，征求林意的意见：“我现在可以睡会儿了吗？”

林意说：“睡吧睡吧。”

徐抒言慢慢地躺下来，在闭上眼睛的时候忽然问：“你不会趁我睡着的时候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