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似是对场中澎湃的内力丝毫不觉:“说的就好像不在府里你拿我有办法似的。既然已经这样了,我就索性都说清楚。我讨厌这位小白夫人,也讨厌‘洛阳王’你,所以拜托您二位有多远离我多远。不管是中了‘半面妆’的小白夫人还是对罂粟子有瘾的您、中了‘鹤顶蓝’的温柔姑娘,再加上被我锁了身的白愁飞,您四位我绝不会出手医治就是了。”
温晚的脸色已经发青了:“好小辈!今日之辱温晚记下了!”
“辱?”忘忧想了一下:“也没错,我可不就是在欺辱你们吗。”能治却装做不能。“可谁叫你们拿我没办法呢。”
温晚不善的看向诸葛先生:“诸葛兄也不管吗?”
诸葛先生抚须叹道:“儿女的事若件件都要操心,咱们做长辈的可要讨人嫌了。”
温晚虽不解,却十分满意诸葛先生的态度。“诸葛兄既如此放心,想来令千金必有能让人放心的本事。那老夫让门下小辈前来讨教一二,诸葛兄也不会介意吧。”
诸葛先生抬头看看天:“我还以为温兄是准备自己出手呢,既是小辈间的切磋,我自是不会介意。”
忘忧眨眨眼:“那么麻烦做什么,你家那么多小辈,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应付。就你了,就和你比。我输了随你处置,你若输了,以后但凡我在的地方都请退避三舍。”
温晚目光闪动:“这可是你向老夫挑战的。那老夫就替诸葛兄……”
“咳咳……”诸葛先生打断温晚即将出口的话,“既有赌注,便不好太欺负人了吧。”小丫头已经下意识的往腰带上摸了,那是她平时放软剑的地方,能够想象得到,若是温晚说出什么替诸葛先生管教她之类的话,那今天基本上就可以不用姓温,改姓“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