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诗”的说法,终究是古人过度解读了,尤其是朱熹此人对这种说法的推波助澜。

朱熹这个糟老头子,真的很糟糕,他对庄姜很有些跨越千年的爱恋感觉,可惜得到庄姜的是卫庄公。

于是卫庄公变成了朱熹一生黑的对象,他的《诗集传》里,但凡有感觉能够解读为讽刺的诗歌,他就喜欢说这首诗是用来讽刺卫庄公的,《终风》这首诗没有任何可靠证据是庄姜写的,但是在朱熹眼里就是:庄公之为人狂荡暴疾,庄姜盖不忍斥言之,故但以终风且暴为比。

就诗论诗,《终风》只是一种心情,一种爱恋中酸甜苦辣的表达,后人解读过多。

不知白茴同学作何了解呢?如果对我很有些意见,烦请换一首表达,这诗你用的不对。

刘长安发完信息,也没有等白茴回复,因为以往往来信件,耽搁十天半月,甚至数月才能够往来一次书信交流,也是寻常之事……尽管他刚才发的是qq信息。

他没有管坐在电暖桌下,聚精会神地看《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的上官澹澹,自己去睡觉了。

白茴其实还没有睡觉,听到特殊的提示音,正在卸妆的白茴哼了一声之后扭了扭头,连忙又强迫自己转过头对着镜子继续擦脸。

“烦死了!”

白茴跺脚跺了好几下之后,还是忍不住丢掉了化妆棉,拿起了手机准备看一下到底是哪个讨厌的,可恶的,混账的,根本不想理他的家伙发来的信息。

白茴给刘长安念诗后,其实就有些后悔了,她这几天来大姨妈了,本来就心烦意乱的很,无意间翻了翻竹君棠送给她的书,瞅着这首诗的译文很有感觉,便不管不顾地念给了刘长安听。

也没有什么意思,就是破罐子破摔吧,以后也不会和他有什么来往了,随便他怎么想,自己瞎搅合一下他的心情再说。

也许未必能够搅合了他的心情,毕竟此人基本上就是没心没肺的很。

关掉视频的时候,白茴就有些后悔了……也许他以后可能会避开自己,也许以后一起玩的时候,他再也不会做想要烫她手的恶作剧了,也许他再也不会和她一起在同一个车厢,站在一起摇摇晃晃地坐着地铁回学校了。

那时候自己穿着高跟鞋,站不稳的时候,他还会轻轻抬手扶一下她的腰肢,隔着衣服都会让白茴有些心跳的感觉。

那种感觉……算了,白茴打开了手机,看了刘长安的这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