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酒店套间的房间里,男人的衬衫,女人的短裙凌乱的丢在地上。平角的内裤挂在床尾的一角,蕾丝边的三角内裤则是路在椅子边上。明显和蕾丝内裤同属一套的火红色蕾丝胸罩丢在窗台,窗外是不甚明亮的朝阳,和高度吓人的街景。
这,是翻身而起的安文殊看到的第一个画面,也是让安文殊能想到昨夜战况激烈的画面。同时,也是最重要的,安文殊发现自己没死!
卧槽!!!!!!!
我t居然没死!
劳资就t知道!哪那么容易过劳!
加班通宵算什么!通宵之后喝大酒又算什么!喝了大酒吐血再喝怕个毛!我安文殊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死了!祸害遗千年,怎么着也得活成王八才行!
不是!是我t都在酒局上昏倒了,还有精力睡了鲜肉?牛逼!牛逼大发了!
安文殊还没来得及高兴自己持续在这个操蛋的世界发光发热,下一秒,怎么弹起来,怎么倒下去。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琥珀色的瞳仁自然放大,大到无神,大到人死了,瞳孔不聚光了,就是这样的。
某个瞬间安文殊又死了,变成一个全新的自己。
故事到这里,才算一个开篇。
安文殊有个操蛋的人生,爹死娘改嫁,事情发生的时候她还在襁褓里,爹是怎么死的不重要,亲妈改嫁去了哪里也不重要,反正安文殊是她外婆养大的。说是养大的也不对,从安文殊长的有板凳高能直立行走了,基本就是她照顾的老太太。
安文殊有记忆开始老太太的身体就不好,不知道为什么不好,只记得老太太瘦骨嶙峋的常年顶着以她的小身板来说大的出奇的脑袋,看着怪异的很。还每天要煎腥臭的药给她喝,那股子血腥味安文殊闻了得有七八年,闻到后来都有点习惯了,一直到老太太死了,安文殊才知道那味道是胎盘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