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毫无波动,但心脏的某一块地方却好像是为了不让椎名真白忘记它一样开始了钝钝的疼痛。

就是一根针刺进去一样的疼痛面积,却并不像是被针刺到一样的鲜明,只像陈年的旧伤一样,你以为它已经好了,可是用手摸上去的时候会发现那个地方比其他地方敏感很多,感觉到淡淡的疼痛。

椎名真白把右手轻轻地捂在胸口,然后觉得不太对。她的受伤害面积并没有这么大,把指尖轻轻地按在那里,也要比指尖小很多。

到最后她只是看着他。

莫名其妙的,就好像是站在海洋之中受海水的呼应一样,她的眼泪也跟着下来了。

准确来说应该是生理盐水吗?椎名真白这么想,把头滴下来弯着一根手指擦她湿湿的眼睫毛。

就算在那里擦去一滴水,也会有更多的液体流溢出来,到最后她放弃了,把已经完全湿掉的手放下来,感觉到脸上面有两行热热的痕迹涌动。

她注视着他,感觉到太宰治并不是因为想到了某一些难过的事情而哭的,他眼睛里面的泪水简直就像是椎名真白哭泣的反射一样。

她茫然的看着他,开始叙述自己的事情。

“你知道吗?”

真白的手握着他,很冰冷,她一开始的体温和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因为新陈代谢的高效率而有点高,但是现在握着他的手简直就像是海洋深处的鱼类一样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