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担心沙场无眼, 贤枢会不会受伤, 一会儿又掂量着贤枢不辞而别是为何意?

成日里茶饭不思的模样, 活脱脱的像个闺中怨妇。

如今, 更是连放榜都不关心, 这人怕不是就要这么废了。

文曲星上前,坐在他身前,见林琅玉发愣的模样用手中的折扇朝着他脑袋上轻轻一敲。

林琅玉吃痛, 回头瞪了他一眼。

文曲星嘻嘻笑道:“原来还知道疼,看来还没傻彻底。”

“你才傻了。”林琅玉撇了撇嘴。

文曲星学着他的模样靠在窗前,枝头两只雀儿与廊上笼子里的莺儿对着啼。

少顷,他开口道:“我与王爷相识的日子不长,我都知道他绝对不是负心之人。你们十多年的情谊,他是什么样的,你还不了解?”

林琅玉沉默了片刻:“不辞而别,书信也不留一封是何意?这么些天过去了,还是不见书信又是何意?”

文曲星无奈道:“他是上战场,你当他是去打游戏呢?这个时候送一封书信有多难你不是不知道,西疆离长安有千里之遥,前线有吃紧,他哪儿有时间给你写信,陪你诗情画意?”

林琅玉没接话,文曲星继续说道:“我说从前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你怎么一个都看不上,就你这矫情的性子,哪个女孩子受得了?”

“你谈你也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