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心不在焉的,怎么?没考好?”文曲星问道。
林琅玉摇了摇头:“我的文采你是晓得的,说不上太好,也不至于太差。”
两人刚走到门口,松绿、槐枝便迎了上来:“爷!”
段子真也从马车上下来,手中持一柄描金折扇,一摇一摇的走到二人跟前儿。
“考完了?走,爷带你们找乐子去!”段子真说道。
林琅玉四处张望了一下,没见着贤枢的影子,心下不由得陷下去了块儿,难不成他真去了西疆?只是为何他不告诉自己?
“你不是同他交好?看来也没那么好嘛!”
那位巡官儿的话在耳边回荡着,林琅玉只觉得心里一揪。从前贤枢对他都是无话不说,这么大的事儿他不可能不告诉自己,如今就因为他们关系变了,所以这十多年的情分也要跟着变了吗?
“成啊!”文曲星兴奋道,这些日子为了会试,他也是忙的焦头烂额。虽说他有天赋,不过与人家自幼熏陶在四书五经的举子们比起来,他要吃亏不少,所以想要弯道超车、杀出重围踏遍一丝一毫都不能懈怠。
如今,好容易考完了是该好好放松、放松。
文曲星说道:“叫上贤枢一块儿,咱们听曲儿去!”
一提贤枢,剩余两人脸色具是一变。
文曲星察觉到二人的异样,于是开口询问,林琅玉不答,段子真挥着扇子没好气道:“那小子西征去了!一声都不吭一声就走了,只留了一封信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也不知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