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安又道:“你若还不听教诲,便让你父亲来。我和他好好讨论讨论,该如何教你才好。”

一听要叫告诉自己父亲,杜晟慌了,若是父亲得知自己说这些浑话,那岂不得将他打死!

杜晟连忙道:“先生我错了!您别告诉我父亲……”

见杜晟头低了下去,房安也不忍继续苛责他:“知错便好,但愿你是真心知错。回去你给琅玉和贤枢写一封道歉文书,并在二堂内给一众同窗念念,这事儿便算完了。”

“我……”杜晟想要反驳。

房安轻轻瞟了他一眼:“不愿意?”

杜晟刚提起的那口气,又瞬间掉了下去了:“是……学生明白……”

“明白就好。”房安拿过自己的茶壶,朝着杯中一倾,随着透明的水柱注入到杯内,一股清列的酒香在室内弥漫开来。

林琅玉看着觉得有趣,感情房先生这茶壶里装的是酒啊!

房安呷了一口杯中的酒,思忖了片刻,接着将杯子放下:“不成。这时儿,还是得同圣上、同你们父母亲透个地儿。”

“先生您……”

杜晟刚想说话,却被房安打断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儿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与其让你们父母从别人嘴里听来,还不如你去同他们说。否则,若是等他们从旁人口中听来,还不知那时候这事儿传成什么样儿了!”

“可……”杜晟绞着自己的衣裳。

“如今先生去同郡王说,你不过也就是挨两扳子的事儿,若是郡王从旁人嘴里听到,那就不是两板子的事儿了,估计还得在家祠关个两三日。”贤枢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