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贤枢喘了几口气而道:“没事儿,就是林小爷要去城北杏园看戏,你快去叫人准备车轿。”
“就这个?”这也不是什么事儿呀!就他家王爷这慌慌张张的样子,下一秒喊出“有刺客”他都能接受,结果就是林小爷想去城北杏园看戏?林小爷想看个戏用得着慌成这样吗?
贤枢立马拉下脸来:“怎么?你还开始质疑起我的话来了?”
见此,连翘连忙跪地磕了个头:“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办、这就去办!”
说罢,他火速起身,一溜烟儿就不见了踪影。
待连翘走后,槐枝连忙跟着磕了个头,问道:“那个……王爷,我家爷呢?”
“这呢!”只听月洞门内一人答道。
紧接着就见着林琅玉慢悠悠的从门里出来,眉宇间还带着些笑意,与王爷纳慌里慌张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见他家爷出来了,槐枝忙起身迎了上去。见二人神色各异,他心里虽觉得奇怪,却又不敢多问。生怕一个不受规矩让王爷摘了脑袋去!虽说他还未曾见过王爷为难过他们做奴才的,但这又如何说的清呢?这凡事儿还是小心为上。
林琅玉被靠在月洞门弯弯的门沿上,有些好笑的看着面前还不敢与他对视的小王爷,故作腔调的说道:“唉!重色轻友、重色轻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