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先生,您的身上有一些轻伤和细微的擦痕,”战甲里的声音说,“如果现在留下您指甲缝里的表皮细胞样本,也许可以分析到是谁抢走了您的衣服和信用卡。”

张典羽:“……”

他沉默了片刻,问:“你就是斯塔克那个人工智能管家吧?”

“是的,典狱长先生。”战甲里的声音回答。

“我记得斯塔克工业名下有不少卫星,如果你们愿意,甚至可以随时监控整个地表。”张典羽说,“难道不能从卫星影像资料里看到发生了什么吗?”

“我不能,典狱长先生,因为您携带了反跟踪装置。”战甲里的声音停顿了极其难以发现的几毫秒,“但既然您现在穿的衣服不多,冒昧地询问一句——您的反跟踪装置并没有被劫匪拿走吗?我依然无法从卫星拍摄下的影响中找到您刚才所经历过的事件。”

张典羽:“……”这还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怪不得斯塔克之前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么问题来了,他现在能说自己把反跟踪装置藏在哪了,内裤里吗?不合适吧?

张典羽的沉默似乎在人工智能的意料之中,它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战甲里重新回归了寂静。

远处传来了一声熟悉的惊叫,他有点心虚,加快了走向办公室的脚步。

毕竟入狱之前,是要脱光衣服接受检查的。

这件事就让福格斯先生本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