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摊开手:“典狱长先生对这件事的描述比较模糊, 我想可能他并不……但斯塔克先生已经把事情向我解释过了,我差不多明白你们的猜测了。”
弗瑞没有回答,但很显然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
“只要我不离开监狱的范围——根据斯塔克先生的推测, 也就是围墙以内的部分。”班纳顿了顿,声音有些轻, 脸上虽然没有表露些什么,但在场的几位都可以猜得到他的意思。
“就不会让那个大家伙有可乘之机。”
弗瑞皱眉:“博士, 你对世界并不仅仅是一个威胁,你知道这一点。”
“我曾经以为。”班纳回答。
一时间没有人能够回答。
从一个受人敬仰的学者到谈之色变的怪物, 没有多少人曾经经历过这个,但其中的挣扎和抗拒不难想象。
斯塔克率先打破了沉默,清了清喉咙:“关于典狱长拜托我们进行的测试……”
弗瑞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过来。
斯塔克:“我一点头绪都没有。”
弗瑞和班纳:“……”
斯塔克捅了捅旁边的班纳:“但对于你的问题我有个小建议。”
弗瑞:“别那么做。”
班纳受了个小惊吓,疑惑地问:“是什么?”
“不必那么生疏,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托尼。”斯塔克摊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