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近木荀,大手贴在男人的腰上,企图将男人重新圈进怀里。
可惜,不到一秒,木荀就把自己的手撇了下去。
“怎么了?”齐知节柔声问着他。
木荀背对着男人,不出声。
“怎么了嘛?”三年后的老男人真的很懂怎么服软。
每次都没给木荀发脾气的机会就先服软道歉了,害的木荀每次拳头都打在棉花上。
“齐知节。”他冷着声唤男人的名字。
“你说,我在听。”男人在他的背后依旧柔声回答。
木荀抿着唇,语气委屈:“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此话一出,可把齐知节紧张坏了,急忙开口:“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怎么会”
“你每天早上我还没睁眼你就走了,晚上我闭眼睡了才回来,干什么?想和我阳阳也相隔?”木荀越说越气,从床上爬了起来,随手开了柜上的台灯。
柔和的目光包裹住房间,也洒在木荀的侧脸上。
他双手环胸,抿着唇靠在床头的软垫上,直直看着前方,不和齐知节对视。
齐知节很喜欢看木荀这副气呼呼的样子,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有的这种恶趣味。
于是,男人仰头盯着他,那双桃花眼难得如此明朗。
木荀见他不回应,气鼓鼓的垂下眸来,恰好就瞥见了男人一副乐在其中的表情。
大为震惊的同时怒从中来:“齐知节,你什么意思?”
“阿荀,你不知道你生气吃醋的样子有多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