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身上的每一处都又酸又疼,嗓子也干的好像要着火了。

他不想理齐知节,也没力气说话,只摇了摇头。

“要洗的,发烧了就不好了。”

木荀气得不行,觉得这狗男人还好意思说。

但他也只敢默默不爽,毕竟是自己理亏在先,只好哑着嗓子回答道:“没力气。”

“我帮你洗。”齐知节是真的怕木荀会发烧,毕竟昨天自己有点被气上头了,没收住。

木荀哪敢让他帮自己洗,这洗着洗着指不定要发生什么事呢。

他从男人温暖的怀抱里滚出来,裹着被子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我自己去。”

双脚落地的那一瞬,他的腿肚子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差点站不稳跪在地上。

还好自己稳住了,不然一定会被床上的男人钉在耻辱柱上笑。

洗了个热水澡,他身上的精气也总算是回来了一点,从浴室出来,只见齐知节背对着自己坐在床沿穿衣服。

背后的伤痕还有他肩上之前被自己咬的牙印都还没有完全消散。

虽是背对着自己,但男人应该是听到了动静的,一边套上衣服一边开口道:“早上我和阿墨说过了,给你请了假,你好好休息吧。”

木荀往床上一倒,打着哈切:“不行,下午有个会很重要。”

“不能改期么?”齐知节穿好了衣服,开始里理自己衣服上的褶皱。

几乎每一处褶皱,都被他抹平了。

“还是别改了,那些董事话多的很。”木荀从床上挣扎起身。

“你现在这样,能行么?”齐知节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眼前的男人,双目含春,浑身都是他们昨夜暧昧的痕迹。

“我早和你说了我今天要上班,要早起,你还好意思问!”木荀气极,红着脸。

男人单膝跪在床上,从床沿靠过身子来,抬手掐了掐他的脸蛋:“是谁在酒吧里和小男生卿卿我我的?”

“我那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