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过了木良栖这一关, 齐知节倒是真的心安理得的在木宅了吃起了软饭。
比木荀这个小木总不知清闲了多少。
木良栖最近权力下放了许多给木荀,董事会那边盯木荀也盯得格外紧一些。
以至于两人虽然住在一起也难得见面, 齐知节每天早上七点起床晨跑, 而木荀每天早上七点半就去了公司,傍晚抑或是夜里才会回来。
齐知节这两天忙着交接自己在泽华分公司里的职务和一些项目,季知论一反常态的没有拒绝, 乖乖的放他走人。
“哥, 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要不要紧。”自从那天夜里以后,季知论就没再见着过齐知节,别说是见着了, 连电话都没打通过。
“我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男人脸上没有表情, 连眼都懒得抬, 垂着眸整理着自己桌子上的私人物件,“以后, 这里的一切都交给你了。”
他说着, 抱起装着各种零碎物件的纸箱便往外走。
季知论望着他的背影, 咬着唇:“哥, 对不起。”
齐知节微微顿了顿脚步,并没有回话。
“我我以前可能还不是很明白你为什么非要走,现在我好像懂了一点,我想我是太害怕了,想着如果能把哥你留下来就好了。”他一心想要将齐知节留在季家,留在泽华,其实是有私心的,毕竟,如果齐知节走了,继承人的位置一空,季家里的人一定会挤破了脑袋去争,他也会不得不去争,可无论最好是谁爬了上去,都会是一场腥风血雨。
他害怕。
他害怕是自己爬了上去,更害怕不是自己。
“知论,以后的路,你得想着自己走。”齐知节明白季知论在害怕什么,也知道季知论打得那些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