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又剩下齐知节和陆之洲两个人。
尴尬的氛围里弥漫出一□□味。
如果木荀再迟个几分钟出来大概就能看到他们两个扭打在一起的场面。
他将手机递给齐知节, 目不转睛的盯着男人的脸蛋看。
男人第一次尝到什么叫做无处遁形的滋味。
木荀看着他嘴唇左下角伤口,又看了看陆之洲嘴唇右下角的伤口,忍不住取笑着:“你们搁这玩平行对称呢。”
男人接过手机, 自知无颜:“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晚上过来看何叔。”
他说完, 便匆匆离开。
木荀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发笑,在他身边的陆之洲看着他笑, 也开心的傻笑起来。
“你笑什么, 说你们俩呢。”木荀扭头, 拍了一下他。
“看你笑就跟着笑喽。”陆之洲挠着头, 刚才咧嘴咧猛了,原本都不觉得疼的嘴角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那张笑脸也因此皱在一起,像吃了苦瓜似的。
木荀见他这样,原本已经忍住的笑意再次燃起,耸着肩肆无忌惮的弯唇:“还笑吗。”
“不笑了……”陆之洲用食指关节轻轻按了按自己受伤的嘴角,疼得厉害。
“为什么要动手?”笑了好一会,木荀才说出一句正经话来。
“他欠揍。”
“过来我带你去护士那儿上点药。”
“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陆之洲在的缘故,齐知节在医院里待的时间越来越少,来看了几眼何景就着急着离开。
木荀原本也是冷着他的,只是看到他唇角愈发严重的伤,多少有些看不下去。
那天他回家里给何叔拿换洗衣服,见到了齐知节坐在手工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