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荀听过这号人物,在付东古玩行里还是挺出名的,只是常年深居简出,所以,他也一直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说了这么多,齐知节是真的觉得喉咙要烧干了,咳了好几声。
只可惜,木荀已经不怜悯他了,只以为他又在装。
“阿荀……给我倒点水。”
“自己没手?”木荀双手环胸,一副看他表演的样子。
齐知节知道他这是不信自己了。
果然,可以骗人,但是决不能露馅,
不然,得不偿失。
最终,他自己一边咳着一边下地去倒水。
那天翻墙留下的后遗症很多,包括瘸腿,包括现在因为膝盖发炎引起的发烧,以及孟向北昨天听到风声后专程来到家里嘲笑他。
再看现在木荀环胸看戏的样子,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失策。
木荀吹干了头发就准备走了,齐知节却硬是拖着他,不让他走,一会说自己腿疼一会说自己头疼的。
他用体温计又测了测男人的额头,的确还在发烧。
“你说你,一大把年纪还做这些极限挑战,你不生病谁生病。”木荀对着他一顿数落。
齐知节却显得很开心,笑着听他的数落。
彼时陆之洲却打来了电话,打断了木荀的输出。
齐知节的脸色沉了沉,他并不知道木荀在和谁打电话,只是单纯的因为自己和他来之不易的独处时光被打断了而没好脸色。
他趁机坐到了木荀身边,假意给他递水,实则是为了缩短和男人的距离。
木荀接过水,电话那头的时候问他在哪。
“你家几年前盖的那个楼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