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木荀拉住了齐知节的手臂,扶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往外走。

“我自己可以。”

“我只是怕你在这出事了,你们泽华要赖在我头上。”

齐知节握住了木荀抓在自己手臂上的手,垂着脑袋偷笑。

在远处的木良栖自然也看到了木荀扶着一个男人走了,微微眯了眯眼,开口拯救冷下的场子:“寿星去去就回,大家不要在这儿望穿秋水了。”

众人闻声都勾了勾唇,拿着酒杯又开始礼貌寒暄。

突然闯入的齐知节也成了宴会上无话可聊时的润滑剂。

木荀扶着齐知节进了宴会厅边上的休息房,吩咐下人去找医生。

“你是不是翻进来的。”木荀叉着腰质问着他。

齐知节揉着腿,沉默不语。

“现在知道不说话了。”木荀真的想不到齐知节会干出这样的事来,气的喘着粗气,“那个墙有多高你是瞎了看不见吗?”

男人倒是异常的乖巧,又或者是自知理亏,垂着脑袋不说话。

“嫌命太长也别来我们木家送死。”木荀皱着眉,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坐在沙发上揉腿的齐知节。

算了。

一把年纪也怪可怜。

他还是没能忍心,蹲了下去撩起男人的长裤直至流血的膝盖处。

一条长长的口子映入他的眼帘,好在没有新的鲜血涌出。

“阿荀,下次生日你能不能给我发邀请函,我不想再翻墙了。”男人开口,温柔的看向蹲在他身前的木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