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向北是怕这毛毛躁躁的年轻人到时候把齐知节这尊大佛惹毛了,跑过来救场。

“这人谁啊。”不就是个手提公文包的老土男嘛,陈肆皱起眉来,“我陈肆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样的气。

“寻木屋的老板。”

“不就是个破古玩店的老板嘛,他拽什么…小爷我……”

“泽华集团太子爷。”

“泽…泽华集团?那个泽华?”陈肆抬头看着孟向北,惊的他瞳孔地震。

孟向北点点头。

“那…那我是不用担心木荀了。”他嘴角抽了抽,望着早已走远的公文男。

好嘛,一个在付东没人敢惹,另一个应该在大江南北都能横着走。

他谁都惹不起,还是闭嘴吧。

大街上又飘起了雪,出了酒吧骤降的温度和如针般扎脸的寒风刺激着意识模糊的木荀,叫他麻痹的神经清醒了好几分。

在他坚持不懈的挣扎之下,齐知节终于将他的双腿还给了大地,可惜他的双腿不太争气的一直在发软,他不承认是酒精造成的,一定是因为自己没穿秋裤。

因为双腿发软和零下温度的侵袭,叫他不得不纡尊降贵的抓着边上男人的手臂借力,才不至于摇摇欲坠。

男人见他冻的不成样子,又气又担心,将自己身上那套也不算后的西装外套脱下来包在他的身上,拽着他往车边走。